【翻译】You're My Playlist
【翻译】You're My Playlist
一个小甜饼和一记重拳的组合套餐。
作者: CleverFangirl
翻译: stumpfe Axt
授权:等待回复中,侵删
配对: Shaw/Root
分级 : T
特殊题材警示:major character death
后半段是刀!!!
看警示!看警示!看警示!
摘要:
在处理相关号码期间,Root和Shaw发现她们不得不在车里度过好几个小时。Shaw喜欢安静,但Root却无法忍受。
“你知道的,Root。”Shaw一边超过了又一辆速度缓慢的挡住了路的车。“你说我们又有一个相关号码的时候,这并不完全像我期待的那样。"
Root在副驾驶轻声笑了起来,仍然保持着望向窗外的姿势,“我本该知道在偷了一架飞机之后,开车对你来说要平庸许多。”
“确实少了些枪和暴力,“Shaw承认道,微微笑着,”还有酒精。“
“我们过会儿可以喝到够,”Root向她保证,Shaw能听到她话里的得意。“至少会有暴力,”片刻后她补充说,“机器不确定我们是否有时间喝酒。”
Shaw恼怒地说:“告诉机器我们最好在回来的时候能有好点儿的车。这轿车速度上80都难。“
Root把目光从窗外转向车速表,对Shaw扬起了眉毛。“你知道的,这儿的限速是70,”她语气甜美地责备着,“研究显示超速驾驶的司机更容易发生车祸。”
Shaw的目光从路上离开,瞥了一眼Root,”那机器说我们发生车祸的几率是?“
Root幸灾乐祸地笑着,把头歪向一边听着耳内的声音。过了一会她终于承认到,“她说只要你掌握着方向盘,车祸机率小到几乎可以忽略。”
Shaw微笑着坐直了一些。
她们在沉默中度过了将近一个小时。Shaw忘了她有多么喜欢驾车的这一部分。它的单调似乎抹去了时间。只要她在这辆车里,其他一切似乎都不再存在。没有号码,没有Decima,没有政府特工追杀他们,只有Shaw和眼前的路。这段时间是她生命中唯一能仅仅是…存在的时候。
每隔大约十分钟,Root都会在座椅里扭动着身体。一开始,Shaw试着不理会,但当Root倾身靠近仪表控制板的时候,Shaw的手迅速抓住了她的手腕。“你在干什么?”她问道。
Root得意地笑了一下,在Shaw放开她手腕后抽回了手,“我没办法忍受安静,”她承认说,皱了皱眉鼻子。“我想放点音乐,听点儿什么。”
“不行,”Shaw立刻回答。“我开车不听音乐。“
Root扬起了眉毛,但没有反驳。她只是重新调整了一下坐姿,把脚翘到了仪表盘上面,双手交叉抱着胸。她安静地坐了几分钟,然后微微偏头说:“那难道不会让耦合更脆弱吗?”
Shaw转头看向Root,眼神仿佛在说她疯了一样,但她注意到了Root脸上遥远的表情和眼神,Root的嘴角挂着笑容,继续说了下去,“我从来没想过用那种方式应用这个算法。”
又一个停顿。
“但是那样的话你要怎么获得权限——?”Root咯咯笑着,“你当然有权限啦。那么——”
“Root,”Shaw怒吼着,紧紧握住方向盘。“你在干嘛?”
Root伸了个懒腰,把脚放回地下。“我们只是在讨论一个前几周修补的程序。”
“我们?”Shaw重复着,“你是说你和机器?”
Root微笑了一下,“我们除了性命攸关的事情还可以讨论别的呀。”
“那你们讨论的时候声音能小一点吗?”Shaw要求道。
“我总得做点什么吧,Shaw,”Root愉快地告诉她。“游手好闲惹是生非嘛(Idlehands are the devil’s playthings,/求教对应的俗语/)。同样的原则适用于大脑。”
Shaw的表情怒气冲冲。
Root又在座位里扭动着,"一旦你得到了权限——“
“好吧!你可以放音乐!”Shaw厉声说道。
Root知道自己赢得了战争,俯身向前,“嗯,如果你坚持的话,Shaw,”她再次向仪表盘伸出了手。
“但是,”Shaw突然插话,令Root停下了手,“由我选歌。”
Root笑了一下,咬着嘴唇,“当然,我没什么好抱怨的。”她把电台旋到能找到的第一个台。
Shaw在吉他和弦和Jason Marz的歌声伴随中开着车,过了一会儿,另一个更为柔软的声音加入其中。
“ Andnothing's gonna stop me but divine intervention. I reckon, it's again my turn to win some orlearn some. ”(注:Jason Marz的I'm yours)
Shaw从眼角瞥向Root。棕发女子的下巴搁在手上,眼神聚焦在窗外,看着窗外的景色快速的变换,几乎没有注意到自己口中哼唱的歌词。
“ Well, open up yourmind and see like me, open up your plans and damn you're free. Look into your heart and you'll find love,love, love, love. ”
Shaw伸手换了电台。
Root微微动了一下,看向Shaw。但Shaw的眼睛在Daft Punk的Get Lucky从扬声器传来时一直粘在路上。
剩下的车程中,Shaw让电台继续播放着,但总在Root开始跟着哼唱的时候换台。最终Root领会到了暗示,不再试图唱了,转而拿出了手机,Shaw假定她在和机器用文本继续之前的谈话。
几个小时后,她们到达了迈阿密,Root领着她去了一家酒吧。“Well,Shaw,"Root微笑着说,一边拿出枪。”我猜你马上就能喝到酒了。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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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haw猛然惊醒,冷汗从眉间淌下,她看向四周包围她的黑暗,心脏在胸腔中剧烈地跳动着。她的呼吸慢了下来,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,然后认出了自己公寓的轮廓。她靠回枕头,闭上了眼睛,等待自己双手停止颤抖的时刻。
她已经习惯了每夜被噩梦惊醒,已经记不清上次睡个好觉是什么时候了。大概是在差点死在证券交易所之后,Samaritan被关闭之前的某个时间。
Shaw是一名士兵。她习惯于不安的睡眠。但连续两个月每天不到四小时的睡眠在触碰着她的极限。
Finch上周在她救号码时冲Finch发火时就对此给出过评论。他建议她回去试着多睡一会儿。John建议她和人谈一谈,他甚至推荐了Iris,说她保密性很好。
Shaw告诉他们两个滚开。
她让黑暗冲刷着她,最终意识到了今晚不可能再睡着的事实。她抱怨地咕囔着,看向床头柜的表。不到四点。这意味着她在能给Finch打电话问是否有新号码之前至少有三个小时无所事事。他告诉她的次数她已经多到数不清,说她不必给他打电话,他会在机器给他们工作的时候联系她。但Shaw没办法控制自己。她需要那些号码。
她把盖着的毯子推到一边时想着,如果她要醒着的话,那她最好还是喝点酒。
Shaw穿过卧室,但在踏入客厅时脚踩到了什么东西,一阵疼痛传过她的腿。她的拳头击向最近的墙,嘴里冒出一连串诅咒,打开了灯。
当然这是Root的东西了。她的小工具和修补物资在过去的两个月里遍布着公寓的地板。Shaw知道她应该把它们挪开,但还没找时间做这件事。用她有限的技术知识,Shaw猜她刚刚踩碎了一个硬盘。她几乎没办法把它踢到一边。Shaw继续走向冰箱,拿出了一瓶威士忌。
吞了几大口酒后,她坐到了沙发上,在靠垫缝隙中寻找着电视遥控器。她的手抓住了一个小小的矩形硬物,把它从沙发缝隙中拿了出来,却发现那不是遥控器。
她手中正握着Root的手机。
在能阻止自己这么干之前,Shaw按下了电源键。屏幕亮了起来,出现了几行短信通知。很快,Shaw意识到它们都来自自己。
<你的破玩意儿在我的公寓里到处都是。你到底什么时候把它们拿进来的?>
<Bear今天想你了>
<机器是一直都这么安静,还是你们这帮书呆子在重启她之后改了什么设置?>
<Gen问起了你。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。>
她咬紧了牙,手指扫向屏幕,决心把消息都删掉。她只猜了三次就猜对了Root的密码。是她的名字。她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恼火。
但她没有打开消息界面。Shaw发现自己在看Root的音乐列表。
Shaw又喝了一大口威士忌,然后开始浏览。有一个列表中都是古典音乐,题目是“Thinking”,另一个电子乐列表名字叫“Bad Code”,订阅的几个播客在Shaw看来简直过于技术流。她看到Root音乐库中的最后一个列表时停顿了一会儿。它的题目不包含文字,只有两个emoji表情,一个是猫,一个是心形。
Shaw点了进去,很快发现这是Root手机中唯一一个曲子是有歌词的列表。她浏览了一遍,想找出任何把它们联系在一起的东西。直到她看到了“I'm Yours",想起Root和她坐在车里,安静地跟着哼唱的场景,才发现这些歌曲全都是那次车中播放过的。
Root不仅记住了它们,还把它们编辑到了一起。她把这些Shaw给她们放的愚蠢的歌放到了一个播放列表里,如果手机数据显示的没错的话,Root在Shaw失踪期间几乎在不间断地听着它们。
然后疼痛忽然袭来,就像它一直所做的那样,像刀一样刺中她的腹部,并翻搅着。一阵冷意肆意流过她的血管,直到她没办法保持坐姿。
“Damn it Root !"她吼着,跳起来把手机砸向最近的墙。它碎成了好几部分,彻底坏掉了。Shaw知道她应该在乎这个,但她并没有。她不能。
她紧紧攥住手中的酒瓶,但几乎没有力气举起来喝一口。她转而靠着墙,麻木感遍布了全身,那些她希望自己并不拥有的记忆像洪水一样冲刷着她。
Decima特工在把她变成一个编好程的杀人机器后,让她被“救”了出来。
在地铁的四个星期里,Finch,John,和Root帮她恢复了神智。
最终能够回到公寓。
Root开玩笑式的为自己在Shaw不在的时间里“偷了”她的公寓而道歉。
许多长长的夜晚里,探索Root的每一寸身体。
Root在深夜闯进她的公寓宣布她有了打败Samaritan的方法。
三晚非法入侵,四次濒死经历,两次爆炸,一颗致命的子弹,一个将要灭亡的AI的最后命令使它射中了目标。
大量流失的血液伴随着一个明媚的笑容,和最后一声低语,“Hey,Sweetie."
两个月的悔恨,希望自己当初能救她。
Shaw的膝盖变得无力,顺着墙滑了下来。“为什么,Root?”她问着,她的声音几乎分崩离析。“你为什么一定要离我而去?”
没有回答声。从来都没有。也永远不会有了。
Shaw只是麻木地坐在那里。“Please,”她轻声说, “I can't take the silence.”
(有人想看作者另一篇讲Root的回忆杀的吗?也是先甜然后糊你一巴掌的类型,文章原文 ancient history, 由于最近抖M之魂蠢蠢欲动,想看译文的给我评论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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